NOIP 2025

· · 生活·游记

来讲讲这周发生的事吧。

先说说上周末。其实我也不是很想提起这段经历。大概就是一个和我玩的比较好的女生周末生病了。然后我去找她聊天安慰她。

其实我平时不怎么找她聊天的,再加上初一初二的时候还暗恋过她一阵子,所以找她的时候总是有点紧张。我也不知道这个紧张是从哪来的,我也多次提醒自己我已经不喜欢她了。有可能是班上的氛围影响的吧。每次我找她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一堆人起哄。

但是无论如何,为了不让她在生病的时候感觉无聊,我就去找她了。

或许我卡好了 timing,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找到了她。也有可能是她真的病得不轻。她对我说了一些我看来很逆天的话。

就类似于我很需要你啊,啊吧啊吧之类的。在现在看来都是一些头皮发麻的话。

哦对了她还有男朋友。我在她好一点之后问她你为什么不找你男朋友呢?他可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啊。她回答说她男朋友太娘了,在这种时候不能给自己安全的庇护。

哦原来我这么重要。

总之是把她安慰好了。

然后就到了周一了。我和数学竞赛的人一起吃饭。他们聊天的时候说到,我安慰的那个女的每天晚上和她男朋友都已经有一号据点,二号据点了。

我心里暗暗一惊,我没在的晚修都已经进化成这种地步了吗?

周二的时候她男朋友在和我吃饭的时候抱怨昨天晚上教室消毒导致他和她碰面时间晚了五分钟。

周三中午去吃饭的时候恰好遇到我安慰的女生,正好她男朋友也在我旁边。于是我们几个就偷偷走快一点只剩下她和他在原地。后来在饭堂狙击的时候发现他们俩分开了。看他们都比较尴尬,我和我兄弟都不太忍心,于是凑上前去免得他们太难受。

后来在吃饭的时候他实在生气了,于是我们就承诺以后中午不搞他。

周四晚上,我趴在阳台发呆。宿舍关门还有两分钟。我突然发现有一个黑色身影跑过宿舍外的走廊。我仔细一看,这不是我周末安慰的那个女生吗?

哦看来是和她男朋友刚刚约会完赶紧回宿舍。

第二天我问她男朋友怎么回事,他也没说。我兄弟表示他们每天晚上都这样,昨天晚上我兄弟他们跟着他们还拍了一些视频。

这样看来她玩得是真花啊,在需要安全的时候用一个人,在晚修结束的时候需要另一个人。

不过我也不敢这样评价别人。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她在周末对我的精彩表现,导致我在周一晚上突然非常想谈恋爱。当时我在机房听着几首《你的名字》的 bgm 就乱写了一些脑子里想的东西。大概就像是小学的看图写话,只不过升级成听歌写话了而已。

然后我周二晚上实在太难受了,我同学以及 LA 群友都说我太压抑了。那天晚上我还有一点感冒。于是……我花了两个小时看完了《你的名字》和《天气之子》。

请各位 OIer 不要学习我,在晚修大好刷题时光看电影。

周三状态有所好转,晚修认真刷了一下题。不过晚修前我同学由于打 hyp bedwars 心态炸了,在他强烈要求下,我陪他玩了几局。不过也要怪我自控力不行。晚修结束前记了一道题,第二天数学课做出来了。

周四认真看题。allqpsi 说给我一道水蓝,然后我就开始码代码,然后调试 1h 无果发现实现逐渐复杂,然后被 allqpsi 告知并非水题。正好这时候有一个已经 在 CSP-S AFO 的同学来机房,我,dvsfanjo,加上他三个人花了一个小时看完了《铃芽之旅》。

周五早上很多时候都在调整心态。就比如阻止自己想一些 MC 之类的游戏画面,又比如拒绝来自 dvsfanjo 的冷笑话。甚至在回家的地铁上都没有做作业。

时间终于来到考试前的一个晚上。以往的考试经验告诉我,在考试前的一个晚上再复习已经没用了。于是我用《你的名字》的 bgm 来让我尽可能的冷静下来。老师说背一下 pb_ds 有用,于是我背了一下 pb_ds

冷静,冷静,冷静。

于是我进考场了。进考场之前和同学们聊了会天。

NOIP 的纪律要求好像比 CSP-S 严格很多很多。而且我非常讨厌防窥屏。每次看题做题调代码的时候我都在用手摸着防窥膜这样我才能看清代码。

比赛开始。

先看 T1。

哦我 tm 题都没看完呢,左边那个哥们已经开始大力敲代码了。啊不管他。

T1 看起来是一个贪心,最后的时候反悔一下应该差不多了。先不想细节,下一题。

T2 有点恐怖。推了一下不合法的状态,有一点点复杂。回去看 T1。

T1 写完已经过去 40min 了。再回来看 T2。

观察到 O(tn^2) 的时间复杂度很有前途,于是考虑钦定一下某一个点 i 必须满足 w_i = 2。然后组合数计数。

大概过了 1h 终于过了样例。然后大样例第一个第一组就错了。

不对啊,我认为我的计数很对。发现大样例很小,于是开始推大样例。大概推了好久好久吧,推到距离比赛结束还有 1h,我终于意识到我的计数又很大的问题。然后要改的话 1h 之内肯定改不完。

不行!不行。相信自己。于是我开始死调大样例。

30min

先把 T3 性质打了。发现 m \le 2 感觉很有用,哦那不就是只有两层吗?随便贪心就好了。

20min

再打 T2。还是没搞出来。最后最后,只能写暴力了。打了两个 2^n 的性质。

10min

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吗?

我最后看了一眼 T2 代码,全是注释和调试代码。我把我写的“正解”放到暴力代码的注释里。然后搞了一下 checker.exe,建了 xxx.txt

5min

T2 暴力没过大样例。心态炸了。

3min

洛谷文章说最后 5min 你什么都干不了。于是我再检查了一遍文件。

1min

是不是走出这个机房,就要备考中考,AFO 了?

我调戏着 cmd 里的 python

考试结束。

冷知识:T3 性质并不是两层而是三层。挂分 ++。

我们几个人在机房外面的花园里坐着聊天。

好像走出这个校园,我们以后就都是综合生了。

有时候觉得很不公平。为什么同样是竞赛,数学竞赛的人就可以在每天踢球,几乎所有人都不想搞数竞的情况下所有人直升。为什么同样是竞赛,物理竞赛的人也可以直升。

或许就是初一下结束的那一个暑假,当我们教练都适应不了我们学校的竞赛环境的时候,我们的结局就已经定下来了。

那年,教练离开,原本的信奥团队背拆分成每个人在外面找机构。这也注定学校不会再专注于信奥,这也注定我们将会是最后一届信息竞赛的实验品。

或许我们走出考场的那一刻,我们的班主任终于有了对我们施压的理由。

或许我们走出考场的那一刻,一切信奥的历史都将化为我们人生的一段最美好的经历。

此时,信奥注定只能成为过去了。

我们在机房外面讨论前几题的做法,讨论最近的一些新鲜事。

直到所有人都沉默不语的时候,我们知道,是时候面对校门外的将来了。

我们走出了校门。

NOIP 的余音还在 LA 群里回荡。

我终于还是狂欢了一个下午。

这周光语文就有作文和阅读,我还是太懒了,一个字都不想写。

AFO 之后急需一个自动签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