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1501 [ROIR 2019] 探险队 (Day 2)

翻译自 [ROIR 2019 D2T3](https://neerc.ifmo.ru/school/archive/2018-2019/ru-olymp-regional-2019-day2.pdf)。

需要派遣一支探险队前去探索邻近的星系。共有 $n$ 名候选人，编号从 $1$ 到 $n$，探险队成员需要从中选出。 在候选人中进行了一次调查，每个人可以指出一个他不愿意与之一起参加探险的候选人。对于第 $i$ 个候选人，调查结果是一个整数 $a_{i}$，表示他不愿意与编号为 $a_i$ 的人一起参加探险。如果 $i$ 号候选人愿意与任何人一起参加探险，则 $a_{i} = -1$。 你需要求出在满足所有派遣出的候选人的意愿的情况下，最大的可以派遣的人数。

第一行输入一个整数 $n$。 接下来 $n$ 行，每行输入一个整数，分别是 $a_1,a_2,\dots,a_n$。

输出一个整数，表示最大可以派遣的人数。

数据中 Subtask 0 为样例。 | 子任务 | 分值 | 特殊性质 | | :----------: | :----------: | :----------: | | $1$ | $19$ | $n\le20$ | | $2$ | $10$ | $a_1=-1$，$\forall i>1,a_i=i-1$ | | $3$ | $15$ | $a_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