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437258 「HCOI-R2」哀之树（原定已废）

至于为啥就废了详见 [P10553 帖子](https://www.luogu.com.cn/discuss/830145)。 ------------ 哀听到了树上的猫叫声。 哀很想上树把猫抱下来。 哀需要知道树长啥样子。 哀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哀只好让小柯告诉她了。

有一颗 $n$ 个点的有根完全二叉树，哀想知道每个点的父亲。 哀每次询问小柯两个点的编号。 小柯想看看哀有多聪明，所以只会告诉她这两个点树上最近公共祖先的编号。 你想知道如果你是哀该如何还原这颗树。 不过小柯对你没有那么有耐心，他最多只能接受你 $k$ 次询问。

### 交互格式 第一行，输入两个正整数 $n,k$。 在此之后，你应当进行不超过 $k$ 次询问。 对于你的每组询问，输出 $?\ x\ y$，表示给出两个点的编号，你需要保证 $1\leq x,y\leq n$。 如果你已经得到答案，请输出 $!\ fa_1\ fa_2 \dots fa_n$，满足 $0\leq fa_i\leq n$，$fa_i$ 代表你得到树中 $i$ 的父结点（**根结点的父节点视为 $0$**），在这之后你应当立即退出本轮交互。 每次你输出之后，请**刷新缓冲区**。 你可以使用如下语句来清空缓冲区： - 对于 C/C++：`fflush(stdout)`； - 对于 C++：`std::cout

见 **【输入格式】**。

**本题采用捆绑测试。** + Subtask 0（15 pts）：$k=n^2$。 + Subtask 1（25 pts）：$k=50n$。 + Subtask 2（60 pts）：$k=20n$。 对于所有数据，$1\leq n\leq5\times10^4$，$1\leq k\leq10^6$。